真實中國的正確打開方式
發布時間:2024-11-01 09:37:28 作者:包頭熱力
歷史地看,無論是真實的中國形象,還是文學藝術作品中的中國形象,都在西方“期待視野”之中。
1938年,在中國鎮江生活了18年的美國作家賽珍珠,以其真實形象的文學作品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賽珍珠以客觀公正的觀察,使大多數西方人看到了相對真實的中國形象,對消除西方人對中國的偏見和改變國際視野里的中國形象起了重要作用。
然而,這一情形在1949年,特別是20世紀80年代發生了變化。一些所謂“新歷史主義”電影,引發了一波意識形態對抗和西方中心主義對中國形象的歪曲。
因此,有西方媒體將中國積極引導民族文藝創作講好中國故事、增強中華民族凝聚力,解讀為“呼吁創作符合中共民族主義敘事的作品”,出現這樣的言論就不足為奇了。有些西方人從未發自內心地想要真正了解真實的中國。
民族主義的多面性與中華民族的歷史使命
在世界范圍內,種族民族主義、政治民族主義、文化民族主義、語言民族主義、宗教民族主義等是民族主義最主要的幾副面孔。
民族主義是一把雙刃劍,在世界歷史進程中起到過積極的推動作用,也發揮過巨大的破壞作用。白人中心主義與種族歧視的暗通款曲,西方中心與邊緣文明的雙重賦魅,對內實行多元文化主義、對外實行霸權主義的雙標,對第三世界發展中國家特別是對中國的刻意打壓,不過是亨廷頓在《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中揭示的其他文明的崛起導致的一種“西方的反抗”。
▲《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圖片來源:新華出版社)
不過,這種攻擊在歷史和現實面前都顯得軟弱無力。因為,中華民族五千多年連綿不斷的文明已經成為世界性公共知識,美國教授斯塔夫里阿諾斯在他的《全球通史》中對此也有過較為準確的描述和分析。
事實上,幾千年間,從“多元”走向“一體”,是中華民族自在發展的客觀歷史進程。而這一歷史進程,在1840年被西方殖民者的堅船利炮所沖擊。民族與國家的雙重命運危機,深深鐫刻在中華各民族“亡國滅種”“救亡圖存”的集體記憶中,鐫刻在中國的發展歷程中。
中華民族“家國同構”的獨特歷史文化基因被激活并轉換為命運共同體意識,是西方列強沒有想到的。“家國同構”的歷史文化基因與“亡國滅種”的現實危機,使中華民族從自在走向自覺,中華民族利益與中國國家利益高度融合在了一起。
中國式現代化強國建設和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使命,決定了在民族問題上,中國必須繼承歷史饋贈的寶貴資源,必須客觀評價各民族的歷史貢獻,才能有效應對敵對勢力以民族問題分裂中國的各種企圖。
中國民族文藝創作的制度背景
至于中國民族文學藝術,1949年《中華全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章程》就明確規定:“開展國內各少數民族的文學藝術運動,使新民主主義的內容與各少數民族固有的文學藝術形式相結合。各民族間互相交換經驗,以促進新中國文學藝術的多方面的發展。”
因此,發展中國各民族文學藝術,具有提升中國各民族文化發展水平、促進各民族間相互了解,加強民族團結、維護各民族利益和國家統一的多重考量,這一點是中國奉獻給人類的智慧和經驗。
也正因如此,1949—1979年間,中國出產的民族題材故事片、美術片、紀錄片就有98部,《五朵金花》《劉三姐》《蘆笙戀歌》《阿詩瑪》《農奴》《苗家兒女》《阿凡提》等都是中國家喻戶曉的經典作品。
▲電影《五朵金花》劇照。
國家層面的倡導與各民族作家藝術家的自覺響應,是新中國少數民族文學藝術的鮮明特征。事實上,這一特征在人類文藝史上并不多見,也可以說是西方藝術生產理論的盲區。而這種人類文學藝術史的罕見情形,與中國歷史文化、中國民族政策直接相關。
早在1939年,毛澤東就在《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中明確指出:“我們中國現在擁有四億五千萬人口,差不多占了全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在這四億五千萬人口中,十分之九以上為漢人。此外,還有蒙人、回人、藏人、維吾爾人、苗人、彝人、僮人、仲家人、朝鮮人等,共有數十種少數民族,雖然文化發展的程度不同,但是都已有長久的歷史。中國是一個由多數民族結合而成的擁有廣大人口的國家。”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確規定:中國各民族一律平等,反對大漢族主義和地方民族主義,禁止對任何民族的歧視和壓迫,禁止破壞民族團結和制造民族分裂的行為。各民族都有使用和發展自己的語言文字的自由,都有保持或者改革自己的風俗習慣的自由。這一剛性的憲法規定,為各民族和諧共處、共同發展創設了國家制度環境。
西方擔心的到底是什么?
21世紀以來,中國共產黨提出“中華民族共同體”這一概念,進一步將各民族利益與中國國家利益高度統一。“國土不可分,國家不可亂,民族不可分,文明不可斷”是中國國家利益的底線。
在中國,國家利益與各民族利益的高度融合,輻射到國家治理、經濟建設、文化建設各個領域。經濟領域,中國提出了“一個民族都不能少”的“共同富裕”目標;而發展文學藝術,則是構建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實現文化強國的重要方面。
作家王蒙在《這邊風景》中對漢、維吾爾兩族人民相互理解與關愛的敘述,作家李娟在《我的阿勒泰》中對漢族與哈薩克族情如一家的描述和贊嘆,都是典型的個體創作行為。按生活本來的面目描寫生活,既是世界文學,也是中國文學遵守的共同準則。只是在中國作家的創作中,國家往往會成為一個公共背景,并與生活在其中的每個民族產生頻繁互動。
西方對中國的擔心,源于西方自身的歷史經驗和創傷。而真正了解中國的方式,則應該是帶著善意來到中國。
“我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看我應如是”。中華民族“尚和合、求大同”的價值理念,教會了我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們也同樣希望能夠被無差別的對待。從過去到現在,打開真實中國的正確方式,就是心懷善意,扔掉有色眼鏡,以己度人。我們相信,每一位來到中國的友人,都能感受到中國“和合”文化的歷史淵源和豐富內涵。